近日,有幸拜访了著名书画家李燕,在和他深刻交谈和学习当中,体会到他的艺道高超,学问深厚,国学丰厚,多才多艺,幽默风趣,引人深思,听之,犹如在历史中盘桓、于未来中徜徉。对于他的父亲李苦禅大师,他崇敬有加,其教书育人之良苦、诲人不倦之师心,正得益于大师的遗德和教诲。而谈到个人的声望,他则把自己比作竹子:虚心有节。这种谦虚是常人无法理解和体会的。
李老说,他特别欣赏和喜欢对书画有浓厚兴趣且努力向学的年轻人,愿与之成友结忘年之交。与李老充满欢声笑语的交谈中,我也请教了李老很多书画方面的知识,虽不能尽言,却也把藏至内心已久的问题详尽悉知。比如欣赏书画要具备哪些能力,从哪几个角度进行欣赏及李老的画工路数等等,李老给我讲了很久也很多。
自古至今,乃至未来书画都是一门永不衰老的艺术。深刻体会到他的画似不雕琢而实则深藏匠心,以“少少许胜人多多许”。其笔下的花鸟,往往“以神取形”,随性而发,诸如苍鹭、鱼鹰、鹌鹑、放大躯体的秧鸡等,皆“笼天地于形内,挫万物于笔端”。禽鸟的造型,仅以雄鹰、鱼鹰为例:前者体型殊似几何“梯形”,显其雄壮;嘴角演变为方,足爪亦现棱角,视其锐猛;而苍鹰的体部,他并非依其表象原有的通黑羽去漫身用墨,而是精心用线勾出白翅居中,由此彰显大禽鸟的体积感、重量感和黑翎挺实、光泽的质感;行笔运墨皆依意象结构与分局布白的动势,笔笔生发,自然为之。
李老回忆起他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:“书至画为高度,画至书为极则。”他认为中西绘画最大的区别是,西画是画出来的,中国画是写出来的。如果不懂书法,就不要去画写意,也画不好写意。父亲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,作为艺术大师,他一直坚持临帖。